丹师剑宗: 第两千三百九十章 神剑 (2/2)
作者:古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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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陆尘附体的那人言语中更是不屑,甚至都不想用正眼瞧那人。
    “你现在竟然还敢这么硬气,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强嘛?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咯手的小虫子罢了!”青气主人此刻显然是发怒到了极点,手中一动,一团青气就已是轰了过去。     “你总以为你能压我一筹,可现在呢?我早就半只脚踏进仙境了,可你呢?给我乖乖受死!”     那青气也是应声向陆尘附体那人轰了去。     “真是像条废狗!”陆尘附体那人淡然说了句,此后便是一剑斩去。     此刻,陆尘此刻也是终于知道了这位附体之人的真正身份。     这道熟悉无比的剑意,陆尘也是再度想起了那一剑。     那斩杀万物的一剑!     这位附体之人,分明就是陆尘之前见到的那位剑圣!     又见到了这毁天灭地的剑意,陆尘甚至也是忍不住想多观摩观摩。     可似乎又是那该死的天地规则,这那道剑意与青气相撞的那一刹那,整个空间都是变得紊乱了起来。     “不会吧!又来?”陆尘可不想再去某个黑暗空间苦修不知道多少年才出来。     陆尘这边才变成苦瓜脸,那边却好似回应陆尘似的,空间紊乱竟是在那一刻消逝了。     直到下一秒,他又是见到了某个类似的场景。     “现在的大佬都喜欢这么弄的嘛?”陆尘捂着脸,一脸无奈。     只见得他眼前却是又出现了那复生的剑仙!     那剑仙也是同那太极圣贤一样,同他笑了笑,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     “你能到这,相信你也已经是得到了那位的认同吧!”     不过与老者不同,剑仙竟是开口对陆尘说话道,这倒是让陆尘颇感意外。     “相信你能悟到我的剑,经过岁月的侵袭,相信他现在已经变得很弱了。”     那位剑仙继续说道:“拿着我的剑,把勾天纵给杀了,相信你行的。”     “我……我能行?”陆尘有些惊讶,突然遇到前辈传艺,这种剧情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我想你现在一定以为我听得到你说话之类,但你也不好好想想,人家早已成神的大佬都不行,我能行?”那位剑仙却是再度说道,显然是见过那太极圣贤留下来的影像。     “哈?”陆尘这倒是没看懂了,他还一直真的以为这位剑仙是在实时和他交流。     现在看来,倒是他差点被这种全息影像给欺骗了。     “来吧!学会我的剑意吧!对了,记得照顾好我的老朋友哦!”那位剑仙微笑着说道,可却是又突然换了种风格。     一种贱贱的风格,这不仅让陆尘感到一阵的不适应,还感到了一丝不妙。     “因为呢,我不知道你的天赋如何,我现在的这身修为来容不得我考虑这些,为了保险起见,我总会让你悟到的。”     说完,那剑仙轻轻一笑,露出了他那洁白的牙齿。     “什么意思?”陆尘有些懵了。     下一秒,那道毁天灭地的剑便是再度斩来,而这次,斩的是陆尘!     陆尘还未来得及反应,人便已是被分了两半!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嘛?弥留中的陆尘不禁想到。     他竟然就真的这么死了嘛?不!陆尘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他睁开了眼!想与这世界再争夺一次!     来吧!陆尘心中默念到,再度调集他的灵力。     就算是这身体早已是断壁残垣,我也要拼一拼!     “咦?我怎么好呢?”陆尘感觉自己那好的不能再好的身体状况后,也是懵了。     他抬头,便又是看见了那毁天灭地的一剑!     “我靠!”     陆尘大概死了五六次才意识到,这个空间似乎是在不断重复,而所重复的,却仅仅只是他被剑仙一剑砍死这滑稽场面!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难道要我在这一次次的死亡领悟剑意?     每被看死一次中间就只间隔了两秒不到啊!     陆尘感觉自己就好像要疯了一样,就这么两秒经历一次死亡的痛苦,这种东西究竟该怎么悟啊!     与此同时,陆尘接近发狂的时候,外界的黑涧一族也是渐渐进入了黑涧内部。     他们的进展的快得很,因为发生了一件让他们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就在他们找了半天都不知从哪进入时,那黑涧之水竟是涌了过来,带着他们向某个方向流去。     那黑涧之水,竟是在指引他们!     “神迹啊!这是神迹啊!”那黑涧族长也是忍不住仰天喊道,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黑涧一族也是感激不尽,都以为是这黑涧中他们侍奉了万年之久的神明在默默帮助他们寻找重建家园的方法。     要是让他们知道,勾天纵其实只不过是想他们引进来,通过夺舍他们来杀了陆尘,又不知会做何想呢?     陆尘显然不知道这一切,若是他知道,恐怕他会尽他的全力从这空间中出来。     否则,若是让勾天纵得到了躯体,就算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半圣,那也不是陆尘能够对付的!     一切,似乎变得又是那么扑朔迷离起来。     陆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多少次了,也许几百次,也许几千次,甚至几万次。     陆尘只知道这是怎样的一剑,无论是承受了多少次死亡,他在这剑前依旧是那么的渺小。